沈越川胡乱翻看着,勉强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曾经有人说过,想要击败陆薄言,就要先搞掉沈越川,这相当于砍了陆薄言一只手臂。
一切发生得太突然,有那么一个瞬间,萧芸芸的世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她看着倒下的沈越川,大脑一片空白。
嗯,她说的是违心话。
“芸芸。”沈越川叫了萧芸芸一声,“说话。”
“林知夏只是一个普通人,就算她有钟家撑腰,陆氏对付她也足够了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我们不能太欺负人。”
但现在,她成了门外的人,真切的体会到了那种焦虑和恐惧。
萧芸芸果断拉住沈越川的手。
然而,采访上没有提Henry在国内医院的事情,Henry也罕见的没有说起他的研究。
头上的刺痛越来越密集,她恨不得一头扎进枕头里,然后永远失去知觉。
他和萧芸芸有血缘关系,身上还带着遗传病,这样和萧芸芸在一起,已经非常不理智。
就算明知不是穆司爵的对手,她也要拼一次。
萧芸芸纠结的看着沈越川:“我不阻拦的话,你真的会和林知夏订婚吗?”
宋季青笑了笑:“我治好芸芸的手,你出什么事的话,你以为芸芸会开心?”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接着说,“放心,多一个病人,顶多就是让我多耗一点精力,不会分散我的对芸芸的注意力。”
她挤出一抹笑,抓住沈越川的手:“我在这儿陪着你,你睡吧。”
“我要洗澡。”萧芸芸催促道,“快点抱我啊。”